赫拉克利特的逻各斯和辩证法
1. 晦涩的辨证思想家:赫拉克利特
在早期希腊,除了米利都学派和毕达哥拉斯学派,在小亚细亚米利都附近还有一个重要的城邦,在其中孕育着另外一个哲学流派:以弗所学派。赫拉克利特是以弗所的王子,和释迦摩尼身份基本相同,也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并且两人的思想也是殊途同归的。
赫拉克利特不仅是以弗所学派的创建者,也是一位辩证法的思想家,可以说是古代辩证法的创始人。
一个穿戴整齐一只脚被吊起的人,脸上带着一种超然的表情。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令人费解和神秘的形象。但如果我们生活在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小镇,我们每天在市中心办事时都会看到这些倒挂的人。和许多塔罗牌图像一样,我们只需要去看看十五世纪意大利的流行文化就能理解这幅图像所表达的含义。
在十五世纪,倒吊人牌被称为叛徒(Il Traditore)或被绞死的人(L’Impicatto)。在十六世纪后的法国,它只被称为Le Pendu(被绞死的人)。而几个世纪后,当塔罗牌重新回到意大利时,这个名字又被翻译成了意大利语的L’Appeso(倒吊人),这就是今天所有意大利牌上的名字。
这部作品是许多世纪以来对卢恩符文传说的首个系统介绍。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时代需要并允许采取一些新的方法来学习卢恩符文。在这几个世纪里,我们已经有了一些变化。但与此同时,我们也尽可能地保持着传统。公会并不惧怕创新——事实上,我们拥抱创新——但只有在传统被彻底检视和发觉了它所能提供的一切后。在符文复兴的历史上,很多时候,各种拥护者实际上是以他们先入为主的观念来看待符文的内涵,然后将自己的主观想法进行 “符文化”。我们不惜一切代价避免这种类型的伪创新。
我们整体上的魔法方法其实是比较简单的。传统上,我们认为有一个外在世界(outer-world,客观现实,即现实世界)和一个内在世界(主观现实,即自己的主观世界)。卢恩符文师的工作就是探索这两个世界,寻找它们所能提供的智慧。在学习卢恩符文的过程中,卢恩符文师将所有他在现实世界能找到的关于符文的传说和传统与他的主观经验结合起来。通过这种方式,他 “使符文成为自己的东西”。然后,卢恩符文将会成为天然的“元语言(metalanguage)”,被用于在这些客观和主观的现实之间进行有意义的交流。卢恩符文师可能希望积极参与这种交流,使符文所导致的变化按照他的意愿发生。或者他可能希望从这些符文中了解一些通常会被隐藏的信息。这便分别代表着魔法和占卜。卢恩符文师从来都不是受限于两个世界的,因为实际上,卢恩符文师生活在第三种状态(至少在他开始意识到的时候),即“本我”(Self)——它可以同时观测观察主观和客观的世界,被称为“满射”视角(omni-jective viewpoint)。
《米德加尔德的九扇门》(The Nine Doors of Midgard)是卢恩公会(Rune-Gild)的魔法课程。这篇序言旨在阐明卢恩公会的性质和目标,卢恩符文师即将开展的工作的特点,以及符文师将要走的道路是什么样子。
卢恩公会的工作基于最传统的卢恩符文传说(Runelore)的。我们工作的基础在任何本质上都不依赖于任何活着的卢恩导师(Runemaster)的启示。我们工作的基本内容,实际上可以用很少的几个词和符号来概括——而除此之外的,都可以自行决定要做什么。然而,历史告诉我们,想做到这一点没有那么简单。绝大多数符文师在其符文生涯的不同时期,都需要某种帮助。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在他们开始接触神秘事物的时候。在这个阶段提供帮助,是卢恩公会的主要任务之一。
上一篇主要介绍了jinn的种类,性质,能力等等。并且给出了jinn的召唤仪式。
这一篇中,将重点介绍如何召唤特定的jinn,以及自己的专属jinn。
当上帝创造宇宙时,用泥土创造了人类,用光孕育了天使,而火则孕育了jinn。jinn既不生活在我们的世界,也不生活在天使的世界,他们生活在两个世界之间的一个自己的维度。
这使他们能够在各个维度之间自由穿梭。通常情况下,他们喜欢不被人类的眼睛看到,即使是他们的主人也并不例外。然而,jinn完全有能力以实体形式出现在人类面前,要么是主动,要么是偶然,而且,一旦主人证明自己对精灵有耐心和尊重,jinn就将愿意出现在他的主人面前。
在你开始仪式之前,你还需要了解一下jinn实际上是怎么样的。他们可能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jinn确实会帮助人们实现愿望。然而,它们通常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jinn们摆了摆手,愿望就立即实现了。一旦你许了愿,他们就会充当某种 “来自超自然世界的向导”,并帮助引导你生活周围的能量,以实现你的愿望。
7.24,看到家里的初中生们看着耽美的书,感觉应该让他们去了解一下更广阔的世界。于是搬来了自己高中时候看的书。
边搬的时候也在回忆以前的日子。高中的时候似乎从来都没有紧张起来过,那时候最快活的大概就是自习课,抱着买的新书,逃离学校的教条与浮躁,浸入书中的世界。
在那一摞书里,我看到了余华。我高中的时候最喜欢的书可能就是余华的《活着》。我想起了福贵,也想起了许三观。我意识到我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地捧起一本实体书了。那天晚上终于空闲下来后,我和家里人说,我出去一趟,买本书回来。
在书店转转悠悠,本想着在书店看看有没有宗教哲学一类,却没想到这部分的书如此匮乏。反反复复之后,在一个角落看到了《文城》。上面赫然写着,“余华老师时隔八年的又一力作”。得了,没得挑了,拿起书,回家。
今天终于算是看完了。